第 11 节 思卿朝与暮_重生后偏执女主想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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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1 节 思卿朝与暮

  我和丞相家二小姐是闺中密友,人尽皆知。

  即将嫁与三皇子共侍一夫。

  婚前我与她共寝。

  她问:「你想当正妃还是侧妃?」

  我挑眉:「正妃侧妃又有什么要紧?总归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。」

  怨种三皇子:能不能把我当个人?

  京城三皇子大婚,听说是同时娶两家闺女。

  好像还是这两人商量出来的,要一同进府。

  火红的两顶花轿并驾齐驱,大红彩绸的轿上是艳粉浮金的囍字和如意的纹路。

  三皇子一袭红衣,脸上满是堆笑,逢人便说:「本宫这婚是给她俩结的。」

  宾客一副同情脸,张了张嘴只能说:「再忍忍吧,没多少年没多少年。」

  锣鼓喧天,喜气洋洋。

  轿子停驻,我率先下了轿子,头上盖着红盖头很是不适:

  「姜温暖,你在哪呢?」

  话音刚落,一双火红鸳鸯绣花鞋映入眼帘:

  「来了来了,谁让我在右边比你远点。」

  一旁的喜婆喊道:「跨火盆,日子过得红红火火!」

  我抬腿跨了过去,而姜温暖则是绕过。

  一旁的宾客看了不住地念叨:「看到没?火盆是安二小姐跨的,说明她是正妃。」

  「想不到丞相每每压安将军一头,这嫁闺女却反过来了。」

  「隔墙有耳,别乱说。」

  咱就说,事实不是这样的。

  嫁三皇子冠他之姓,我俩都不是很愿意。

  所以,在这个大婚流程上起了小小的争执。

  最终三方妥协,君子协议,而我……是被姜温暖给睡服的。

  谁能想到平时温润婉约、人畜无害的小白羊姜温暖,昨晚化身饿狼将我按在软榻之上。

  红唇轻启,一口咬在我的肩胛上,恶狠狠地说:「今天我努力了,所以明天火盆你跨!」

  拜堂时,我和姜温暖默契地站好一左一右,却迟迟不闻喜婆喊着一拜天地。

  「你们俩离得这么近,本宫站哪?」

  三皇子幽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我和姜温暖不情愿地挪了挪地方。

  「一拜天地!」

  「二拜高堂!」

  「夫妻对拜!」

  「喂,谁推本宫?」

  盖头下,三皇子那双金丝勾边红绸缎鞋往后退了两步。

  天地良心,我可什么也没做。

  顺势,我与姜温暖拜了堂,还手拉着手规规矩矩入了洞房。

  徒留三皇子原地凌乱,姜安二人大胆,可能没想过我们会如此大胆吧?

  这一切都赖皇上久病缠身,胡乱给三皇子指了两门亲事。

  旁人看了眼馋,而三皇子看了头疼。

  好消息,我与姜温暖都是重臣之女,皇上这明摆着要三皇子继承大统。

  坏消息,我俩都是拉拉,还是一对。

  当三皇子抱头痛哭在他母妃丽贵妃的寝宫,却被自己母亲一番语言艺术骗得稀里糊涂地答应了。

  夜已深,人寂静。

  三皇子被姜温暖三言两语撵了出去,委屈巴啦地抱着我扔出来的枕头在门口哭泣:

  「我要找娘亲,呜呜呜。」

  我和姜温暖并没有话本里一见钟情的戏码。

  我俩家住得很近,有一巷之隔。

  他爹是权倾朝野的丞相,我爹是军权在握的将军,两人朝堂上不对付,所以我和姜温暖也不对付,经常恶意告状。

  那些贵妇们一同喝喝茶聊聊天都会提到谁家掌柜的升官,谁家闺女弹琴又弹得好了,其中我听到最多的就是姜温暖的名字。

  太常寺卿的夫人说,姜温暖随了姜丞相,风神吐发,德音贤婉。

  我娘听了常常感叹,说我死随我爹,就会舞刀弄枪,上蹿下跳,四六不懂。

  说我也就罢了,怎么姜温暖和我认识的那个见我张口就骂的泼妇不太一样?

  这人纯纯弄虚作假,茶味四溢啊,连我娘这样鉴婊人才都被蒙蔽了。

  我印象里的姜温暖从来都是鼻孔看人,趾高气扬,每当看到我的时候都要说上两句:

  「安如意,看到你我就没一天如意的。」

  我也毫不示弱:「姜温暖,你温暖个屁。」

  「天天屎尿屁的,安如意你离不开这些东西啊。」

  「你离得开,你是貔貅吧只进不出。」

  「粗俗!恶心!」

  「绿茶,装清高!」

  这才是我俩的日常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

  那巷口前是英国公府。

  英国公老来得子,生了个儿子与我俩年纪相仿,我仨就算是青梅竹马。

  不过那小子手欠得很,出来玩总是抢我娘给我别在腰间的玉佩。

  我这暴脾气我不

  打死他?

  我大哥好读书二哥顽劣三哥出去抓蝴蝶了四弟还没断奶,所以我成了唯一继承我爹衣钵的候选人。

  从小对我那是按照昆仑十二仙的要求来练武的,我也有天赋,所以在揍这小子的时候,我拳拳避开要害丝毫不留痕迹。

  就是挺不巧的,每次我揍这小子的时候姜温暖都能恰好路过。

  她总是眼带笑意闪过一丝狡黠,一本正色道:「奇玉是英国公的幼子,安如意你随便打人是不对的。」

  「我就打,多管闲事!」

  姜温暖身一横,宽大的袖袍将奇玉护在身后,一副护崽的样子:「奇玉以后是我的人,不许你打!」

  「呸,我就打!」

  奇玉挑眉,眼里满是嚣张,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,对姜温暖说:「姐姐,你看看她这么凶,吓死我了。」

  我气不过,便日日蹲在巷口想一麻袋给奇玉扔河里。

  好巧不巧,就看到了奇玉揪姜温暖的发簪,被姜温暖几巴掌扇得眼冒金星。

  这姜温暖,一点也不温暖啊。

  不过,我幸灾乐祸,大摇大摆地将奇玉拽到身后:「姜温暖,以后奇玉我照着,你别想打他!」

  「安如意!我就打,我看你能怎么样?」

  一听这话我也来了脾气,你打?那我也打!

  我俩毫不示弱,打得这奇玉跪地求饶,直呼:「好姐姐,别打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」

  「你叫谁好姐姐?」

  我俩异口同声,虽觉惊讶,却不约而同地偏过脸去。

  才懒得跟这种绿茶有默契呢。

  爱子被打成这熊样,英国公气不过,拉着鼻青脸肿的奇玉登门造访,连我爹都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  听说,丞相罚姜温暖跪了祠堂,还抄了两本《列女传》,真是可怜。

  不像我,趴在床上,嘶,后背还挺疼。

  我龇牙咧嘴,一旁母亲怪嗔:「你若不把那小公爷打得那么狠,你爹能狠心打你二十板子吗?」

  我爹和丞相被英国公写了个折子骂了好几天,控诉他俩教女无方,蔑视父权:

  「你俩闺女不过被罚个皮毛,我儿子失去的可是一张俊脸!」

  老国公声泪俱下,再度挑起二人战火,皇上都要退避三舍。

  没啥正事,我便成了丞相攻击我爹的一处要害……另一处就是我那流连花柳之地二哥:

  「教女无方,本相之女落笔摇五岳,诗成动沧州,你女儿天天舞刀弄枪,你那个儿子更是上嫖妓下赌坊,本相就说那上梁不正下梁歪。」

  我爹张张嘴,刚想反驳,却发现丞相的儿女个顶个名动京华,他一时间找不出不是。

  朝堂这些御史饱餐思淫欲,吃饱没事干。你溺爱孩子参你一本,你对孩子过于严苛参你一本。我爹受气回家硬是不敢发火,生怕明天被扣个虐待的头衔。

  受了气吃了瘪,遇事都得心里憋。

  我爹硬是喝了一斤老白干,老泪纵横地对我说:「如意,答应为父,别让老姜家小看。」

  而我天生理解能力有问题,我理解成了找姜温暖麻烦。

  安乐长公主做东,一年一度的诗会在公主府举行。

  往年我都是不去的,去了也是自取其辱。

  公主府红墙翠柳,轩窗四敞,云衫侍女手持白玉盘来来往往,案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,姑娘公子落座,高升佳咏。

  我挑了个不起眼的角落,鬼鬼祟祟地坐了下来。

  「这不是安小姐?这诗会倒是头一回看到你的身影!」

  尽管我如此低调也被姜温暖一眼刀到,姜温暖杏目眯成一弯新月,菱唇勾勒出一丝诡谲。

  我挺起胸脯,无所畏惧:「长公主的帖子也送到了安府,我虽对诗词一窍不通,但人都有上进心吧。」

  「是是是,就是别随手画了个蛤蟆晚上做梦蹦到你的脸上。」

  姜温暖毒舌,和几个贵女笑得花枝烂颤。

  一旁穿得花团锦簇,脸涂得像猴屁股的贵女连声道:「谁不知这安家女儿大字不识几个,来这诗会简直都是对文人的亵渎,你们说是不是呀?」

  姜温暖说我也就罢了。

  我正要发火,姜温暖颦眉微皱,一双漆黑的眸宛如深渊,透着小细细的锋芒:「安如意怎么样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,去年你那首诗连平仄都对不上,比她强不到哪去。」

  我娘说姜温暖才比王谢,年年诗会拔得头筹。

  千年的冤家如今还替我说话。

  她人还怪好嘞。

  猴屁股跟舔没舔对地方,气急败坏:「姜温暖,你不过仗着你爹是丞相!」

  我也在一旁煽风点火:

  「对啊,她爹是丞相,你为什么不能仗着?是因为你爹当不成吗?」

  「你们!」

  猴屁股气得脸红脖子粗,拂袖而去。

  姜温暖笑容

  戛然而止,缓缓给了我一个白眼。

  嘿,这人脸变得比我娘都快。

  姜温暖像是想起来什么,梨涡浅浅然:「你猜她是谁?」

  我一脸狐疑。

  她红唇轻启,呵气如兰:「你爹恩师曲太傅的孙女。」

  这……

  我额头冒出冷汗。

  我爹这人最尊师重道,若是他知道一定会揍我的。

  诗会进行得如火如荼,听旁边的少女说今年还新增了许多新花样。

  比如投壶著诗。

  顾名思义,二人一组,一人投中后另外一人作诗,投得多,作得多,便赢下这场比赛。

  作诗我不行,但投壶这京城十八阔少都未必有人投得过我。

  刚才同我说话的少女要与我组队,我正滔滔不绝地说自己能正着投倒着投两个一起投,就被姜温暖打断:

  「安如意,跟我一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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