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4 节 将军追妻_重生后偏执女主想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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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 节 将军追妻

  我是个寡妇,自从夫君亡故后,我便动了给夫君收养一个孩子的打算。

  谁知打瞌睡有人送枕头,我竟在后山捡了个俊美的男人回来。望着男人俊美的面庞,魁梧的身体,一个大胆的念头从我的心里油然而生,我要去夫留子。

  计划进展的得很顺利,我也成功怀上了孩子,正好男人家里来寻他,我表面上依依不舍,实际上等男人走了,我卷铺盖走人。

  直到三年后,我牵着孩子的手,被当朝大将军堵在巷子口,低沉冷肃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,「阮娘,这是你和谁的孩子?」

  当朝大将军谢肆遭遇意外,被村妇救下,和村妇有了肌肤之实,本来以为是一段露水情缘,没想到拿得起就再也没能放下。

  我是个寡妇,自从夫君病故之后,我便一直住在杏花村,种地养鸡。

  我住的地方较为偏僻,房子后面就是一片后山,我常去后山挖野菜,运气好的时候还能捡些蘑菇回来熬汤。

  这天傍晚,我又在山上挖野菜,正好一只兔子倏忽而过,我掀开草帘,就看到一个血迹斑斑的男人躺在那里。

  我吓了一跳,最近天下不太平,谁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来路,是不是朝廷通缉犯。

  见男人迟迟没有动作,我终于鼓起勇气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,刚把手伸过去,一只有力的手就抓了过来,男人锐利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我。

  我吓得菜篮子摔在地上,一颗心扑通狂跳。

  还好,男人大概是伤的得太过严重,只不过几秒,他脑袋一歪,晕了过去,握着我手腕的手就松了。

  我几乎是带着惊厥提着篮子飞奔回家,插好门栓,喝了些水我才平复下来,望着右手手腕,还有男人握过的痕迹。

  草草吃过晚饭,我早早就躺了下来,白日里的景象还在我脑海里回映,山里夜晚气温骤降,男人又伤得那么严重,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今晚。

  而且他伤得那么严重,应该也没有力气伤害我,万一他是好人呢,万一他死了,我就在后山挖个坑,找个草席裹着埋了。

  打定主意,我推起家里的板车上了后山,找到了白天男人躺的位置。

  男人还躺在那里,我小心翼翼地探上前,还有呼吸,大约是伤口感染,男人发起了高热,摸着皮肤有些烫手。

  一米八的男人,饶是我力气不小,搬运起来也有些费劲,大概男人现在更虚弱了,我搬运他的时候也只是轻轻抬了抬眸子。

  「我是来帮你的。」我小声开口。

  实在是没办法,我顾不上男女有别,搂着男人的腰就往板车上抬,男人炙热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身体,我的脸忍不住红了。

  大约是碰到了伤口,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,我手一抖,差点松手让他掉下去。

  把男人拉回家,我才发现无从下手,我是个寡妇,为了名声我也不能找个大夫来给他看病,幸好我初懂医理,家里也有些我采的草药,可以先简单帮他处理一下伤口。

  将一些镇痛消炎的草药捣碎,我颤颤巍巍的地伸出手,虽然我是个寡妇,但我却是望门寡,还未成亲,夫君就死了。

  拿着热毛巾,我把男人的脸擦干净,露出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,男人剑眉入鬓,鼻梁很是英挺,只是嘴唇紧抿,眉头不展。

  我盯着男人的脸看了几眼,然后开始给他解衣服。

  默念,:「我是你嫂子,我是你嫂子。」

  我哆嗦着手解开男人的衣服,男人身材魁梧,身上竟然还有腹肌。

  我的脸一热,别开脑袋,开始给他擦身体,腰腹有个血窟窿,大概就是最严重的伤。

 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,只能把一些不重要的伤处理了。

  等到了脱裤子这一步,我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,刚摸到他的腰,他的手就伸了过来。

  原来他已经醒了,还好,不用脱了,我心里松了口气,只帮他擦了擦腿,饶是这样,面对这样一具男人身体,我依旧是面红耳赤。

  又煮了些粥,等我喂的时候,男人一直紧紧闭着嘴,喂不进去。

  「你张嘴,我喂你喝粥。」我怯懦地开口。

  男人大概是听到了,终于才张开嘴。

  喂了一碗粥,男人面色稍微好了些。

  家里只有一张床,幸好天气不是太冷,我在地上铺了个地垫,拿了床被子躺在地上。

  男女有别,我实在不好意思脱衣服,只能和衣而眠。

  正好晚上还可以照顾他。

  到了半夜,我终于睡着,就听见一阵痛苦的呜咽,我侧耳偷听了一瞬,:「茯苓,别离开我。」

  茯苓,大约是他喜欢的女人,我起身,摸了摸他的额头,额头上的凉毛巾已经热了,烧又发起来了,大概是烧迷糊了。

  打了盆凉水,帮他把裸露在外的身体擦了一下,刚擦到脸,他的手就伸出来紧紧握住了我的手,我心下一颤。

  男人手里的茧磨着我的手,手上有茧,大

  概也不是什么人家的少爷。

  「茯苓,别离开我。」他还在呓语。

  「我不是茯苓,你认错人了。」我甩了甩手,还好他没什么力气,我终于还是甩开了。

  身边躺了个陌生男人,一夜几乎无眠,天一亮我就醒过来,熬了一碗稠稠的小米粥,又煎了两个鸡蛋。

  要知道这在乡下都是大家不舍得吃的,小米只有坐月子的女人才会吃,我也是喂小鸡剩了点小米,鸡蛋也都是要拿去换钱的。

  摸了摸男人额头,已经退烧了,喂他喝了小米粥,吃了鸡蛋,我便出了门。

  出门第一件事,直奔城门口,官府的通缉犯画像都会贴在这里,还好,没有这个男人,我松了口气,才去药铺。

  幸亏城里大夫不认识我,我谎称家里男人出去打猎被捕兽夹所伤,大夫听我描述完症状,立刻皱起眉头。

  「最好是马上送医。」

  拿了些伤药,我便回了家,男人还在床上躺着。

  估计男人也没几天活头了,我一咬牙,把家里一只母鸡杀了,炖了一锅鸡汤,鸡汤里放了从山上挖的五指毛桃,汤色澄黄明亮,看起来就特别的香。

  我咽了咽口口水,然后把鸡肉的骨头挑出来,只留下汤和肉,盛了满满一碗端过去。

  男人已经醒了,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防备。

  「你是谁?」

  「我叫阮桃,是个寡妇,你晕在后山里,是我救了你。」

  我把鸡汤递过去,男人对鸡汤充满了审视,最后还是端了过去。

  「你叫什么名字?我是说,我得怎么称呼你?」

  男人沉默了片刻,:「赵肆。」

  赵四?大概是家里排行老四。

  「我问了大夫,你的伤口得处理,既然你醒了,我给你找个大夫?我给你拿了点伤药。」

  我把伤药拿出来。

  我的设想是趁晚上拉着板车带他去看大夫,正好下半夜出门,天亮能到。

  他思考了片刻,:「不用了,有刀和酒精吗,还有烛火,还需要一块布。」

  「烧酒行吗?」原来夫君还在的时候,家里还有些烧酒。

  「可以。」

  准备好材料,他把刀片在烛火上消毒,对着自己的伤口就是一刀,表情隐忍,豆大的汗粒从额头滴下来,清完创,敷上伤药,他便躺了下来,胸膛依旧起起伏伏。

  他休息了一会,我才开口,:「你要上茅厕吗?」

  「我清醒之后,上过了。我衣服是你给我脱的?」他盖着被子,只有肩膀裸露在外面。

  「嗯。」我低着头,尽量不看他的身体。

  「你出去上茅厕,没碰到别人吧?」

  乡村里,寡妇要是家里有个不清不楚的男人,就等着被人钉在耻辱柱上吧。

  「没有。」

  听到回复,我松了口气。

  又到了晚上,我开始在地上铺床,他低头看着我,一脸惊诧,:「你就在地上睡?」

  「家里就一间屋子,我没有地方睡。」我局促道。

  「你睡床上。」男人不容置喙。

  「啊?」我愣了一下。

  「你睡床上,我睡地上。」男人开口。

  「不用了,你生着病,我睡地上吧,现在这个季节天气不算凉。那个,你能不能背过去一下,我换个衣服。」

  我惯爱干净,衣服每天都换,昨天一晚上没换衣服,此时贴在身上就十分难受了。

  「家里就这间屋子,我总不能在外面换。」我解释道。

  「嗯。」他背过去。

  我迅速拿了衣服,虽然知道他看不见我,但我还是面红耳赤,一脸紧张地换完了衣服。

  「好了。」我换完衣服,脸已经通红了,声音也染着丝不易察觉的娇媚。

  我抬眸看着男人,他的脸也有点红,我忍不住噗嗤一笑。

  刚睡下,外面就有乓乓啪啪砸门的声音,我闻声起身,:「你在屋里不要出来,我出去看看,你千万不要出来。」

  叮嘱好赵肆,我出门。

  外面是个醉醺醺的流氓秦大柱。

  「娘子,快开门,我来跟你快活,娘子,快点。」

  「谁是你娘子,信不信明天我就把你骚扰我告诉你媳妇。」我手里拿着一根木棍。

  「你说啊,谁不知道你那个骚样子是在勾引我,一个寡妇,穿得那么漂亮。」

  秦大柱依旧叫嚷。

  我的身材不错,穿得又干净,又是个寡妇,所以出门总有些男人用不干净的眼神看着我。

  「你放屁!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你。」院子里有石头,我捡起一块石头,狠狠地砸了出去。

  「哎呦哟。」

  大概是打中了秦大柱,他语言不干净地得骂骂咧咧,更加大力地踹着门。

  「我拿刀了,你要是把门踹破了,我就给你一刀。」

  我哆哆嗦嗦地开口。

  许是威胁出了效果,秦大柱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
  我把棍子扔下,回到房间,男人目光灼灼地看着我,我苦笑一下,没说什么,躺了下去。

  第二天,我出门的时候,邻居葛大娘就凑了上来。

  「昨天那个秦大柱又来骚扰你了?」

  我闷闷不乐地洗着衣服,:「嗯。」

  「我就说家里得有个男人,你还那么年轻,就不想再找个男人?」葛大娘一脸关切地看着我。

  「我?」

 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赵四那张英挺坚毅的脸。

  「算了吧,我答应过王生的娘,这辈子不改嫁。」

  「王生的娘都死了两年了,你跟王生又没有孩子,在这守活寡呢,要我说你就找个男人,再生个孩子,亲亲热热的,小日子过得多快活。」

  我端着衣服回到家,赵四已经能下床了,家里的凳子坏了,我也不会修,他已经把凳子修好了。

  「晚上我要洗澡,你能不能去院子里。」他穿着王生的衣服,王生身量比他短,穿在身上有些滑稽。

  他也确实好几天没洗澡了,我答应着,傍晚烧了一大锅水。

  他在房间里洗澡,我坐在外面,房间里响着水声,窗户影影绰绰地倒映着他的身影,我的脑海里尽是刚救赵四那天,看到的他健壮的身体。

  他比村里的所有男人都长得好看,人也不粗俗。

  白日里葛大娘的声音又在我的脑海里回响,:「你就不想找个男人?你就不想找个男人?」

  刚摒弃那些杂念,里面就闷哼一声,赵四的影子摔在地上。

  「怎么了。」我急切地跑上前,刚要开门。

  「别进来。」男人厉声禁止。

  过了一会,他站了起来,把衣服穿好了,出来了。

  我断了心思。

  赵四属实勤劳,而且恢复的得很快,趁夜帮我把家里的柴全都劈了。

  我望着码的得整整齐齐的柴,又动了心思。

  这几天我已经通过闲聊,知道了他家里父母双亡,他是打猎才受的伤,至于打猎怎么能伤成那样,他也没有解释。

  既然父母双亡,不介意的话,他可以入赘到我这里。

  床上安了帘子,这几日我在床上睡,他睡在地上。

  大约家里有男人,秦大柱又不来闹事,我睡得格外沉。

  我刚想试探着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去,赵四就与我讲。

  「明日我去打猎,要去一天。」

  我看着他英俊的面庞,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,打猎可能是他的借口,伤养好了,他可能要一去不复返了。

  而且,他还有个叫茯苓的心上人。

  看着我的情绪不对,他问,:「怎么了?」

  「没事。」

  我做好食物,天蒙蒙亮,赵四拿着干粮就上了山。

  我站在门口,望着他的背影,满是闷闷不乐。

  赵四刚走,没想到秦大柱的婆娘就闹上了门。

  「你这个骚狐狸精,自己男人死了,就打别的男人的主意,我这就撕碎了你这张脸,看你还敢不敢勾引男人。」

  「就你家男人那种下三滥,白送给我,我都不要。」我气得胸膛起起伏伏。

  「要不是你勾引我男人,我男人能摔断了腿??你这个淫,妇!」

  我这才知道秦大柱摔断了腿。

  「他摔断了腿,关我什么事?说不定是他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,走夜路也不怕撞见鬼!」

  村里的人都围了上来,对我指指点点。

  寡妇门前是非多不是一句空话,即使我什么都没干过,只要有一句风言风语,就能把我钉在耻辱柱上,再也抬不起头。

  「我,阮桃,要是勾引秦大柱,我不得好死,你敢发誓,秦大柱要是骚扰我一次,你们全家不得好死吗?」我抄起门口的棍子,握在手里,一副大不了同归于尽的样子。

  秦大柱的婆娘愣了几下,然后继续嚷嚷,:「你敢说你这辈子都不会搞-破-鞋吗?」

  「在场的乡亲们都做个见证,我敢发誓,我这辈子要是和有妇之夫搞-破-鞋,我不得好死,你敢发誓吗,秦大柱要是骚扰我一次,你全家不得好死。」

  「你少在这里放屁,我男人怎么会勾搭你。」秦大柱的婆娘顾左右而言他。

  在场的乡亲们也纷纷回过味来,:「我说阮桃什么男的不能找,要找秦大柱那种下三滥,秦大柱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他摔断了腿,简直是老天有眼。」

  「可是阮桃没有相公,谁知道私底下是不是个狐媚子!」

  直到里正来协商说和,秦大柱的婆娘才悻悻地回去。

  里正回去的路上擦了擦汗,:「这种小事也需要我来说和?真是看不懂。」

  「将军,我们给这个女人留下一笔钱,然后回军复命。」姜副官好不容易找到将军,高兴坏了,谁知道将军还安排

  他进山打猎,还让他去找里正。

  他堂堂一个副官,都做了些什么破工作。

  天刚擦黑,我都以为赵四不会回来了。

  从赵四的言行举止,我已经隐隐知道,赵四绝非凡人,只怕是我一介村妇高攀不起的人。

  「阮娘。」赵四手里提着两只野鸡,两只山兔,回来了。

  我喜出望外,接过山货,:「怎么样,没受伤吧,饿了吧,我做好饭了,在锅里,待会我去烧水给你洗澡。」

  「不用麻烦,待会我自己烧水。」谢肆还没有爱麻烦女人的爱好。

  谢肆掀开碗盖,是腊肉饭,墙上的腊肉已经没有了。

  我把剩下的腊肉焖了饭,只吃了几块,剩下的全留给了谢肆。

  我到柴房升起火,然后一个咬牙,用木头狠狠地在自己脚背上砸了一下。

  登时泪水沁出来,我也忍不住哎呦哟了一声。

  谢肆闻声出来,我伸出手,状若无意地握住了他的手,:「刚刚木头砸到脚了,疼。」

  他的手掌宽大,有茧。

  存了不僭越的心思,他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,手握住了我的胳膊。

  望着谢肆抽回的手,我有些失望。

  「我好像走不动了。」我是真的走不动了,拿捏不好分寸,刚刚砸重了。

 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谢肆,:「你能不能背我回卧房。」

  柴房里的火噼里啪啦,映在我的脸上。

  「嗯。」谢肆低声答应,背上我,他的背格外宽厚,我有些心猿意马。

  等他洗完凉水澡回去,我已经睡了。

  地上已经铺好了铺盖,是我硬撑着铺的,他顺势躺下。

  听着身边男人的鼻息,我心如擂鼓,做好心理建设,咕噜一声,我从床上滚进了谢肆怀里。

  两个人都穿着单衣,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互相交换。

  「赵四,如果你不嫌弃我。」我小声嗫嚅。

  我借着月色,大着胆子伸出手,描摹着谢肆的面孔,硬挺的眉骨,高耸的鼻梁,嘴唇,古铜色的肌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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